温年咬在男人肩膀,闷声道:“你怎么这么爱吃醋啊。”
只得到闷在喉咙里的低笑,听起来愉悦餍足。
温年有些不愤:“你到底是从哪学的花样啊?”
“只许温老师学性感睡裙。”周齐斯嗓音混着低哑的笑,“就不许旁人学别的么?”
温年张了张唇:“我……”
她这会竟然还记得不能暴露阮韫。
周齐斯又问她:“温老师,不想知道还学了什么?”
温年只是怔神几秒,就错过了捂住男人嘴唇的时机。
他的口吻几分懒怠。
“落地窗、车里、书房,宝贝喜欢哪个?”
听见
周一大早, 温年被提前的闹钟闹醒。
她昨晚写教研记录时,不小心趴到茶几上睡着了,半梦半醒时, 被有力臂弯抱住侧腰和腿弯。
上楼的时候,温年晕乎乎地醒来, 鼻尖掠过熟悉的清冽木质气息,紧贴胸膛滚烫,她贪恋地往男人怀里蜷了蜷。
鼻息轻扑男人肩颈, 流连一串细小酥麻的电流。
直往怀里蹭的姑娘, 含糊地喃喃:“你回来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温老师怎么在楼下睡着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晚回来?”
“公司有事。”
“哦。”
“温老师是在等我回家?”
没得到回答。
周齐斯半垂眼睫,瞥见怀里姑娘半阖着眼眸, 温柔夜色笼罩她的眉目, 呼吸很轻,困意不住上浮。
却还忍着没睡:“我电脑关了没……”
周齐斯回答:“关了,灯也关了。”
这才安心入睡。
之后的事情, 温年就没有一点记忆了,所以她一睁眼,就是视线模糊的棉柔衣料。
夜晚怕冷的她, 第二天总是在男人怀抱里醒来。
熟悉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, 温年深陷温暖的舒服里,难得赖床地往男人怀里更近地蜷了蜷。
身侧传来低沉嗓音, 刚睡醒还带着哑:“还不起么, 今天不是有教研外出?”
温年闭着眼眸, 薄被里太过暖和, 她整个人都懒懒的:“五分钟后还有个闹钟。”
然后抱着她的专属人形抱枕, 轻蹭了蹭侧脸,像只乖巧撒娇的猫咪。
只是这份“乖巧撒娇”, 显然对于一个早晨醒来的成年男人,活脱脱是份煎熬。
腰窝被大力揉捏了把:“大早上别乱蹭。”
温年困虫直接醒了,一开始是痒的,可很快她就发现滚烫实在太明显,已经到了她完全不能忽视的地步。
紧贴身躯想退离,却在下一瞬,被有力手臂箍紧,朝着胸膛更近地带过去,严丝合缝地嵌到一处。
温年感觉呼吸都被染上烫:“齐斯,你……
落在脖颈的鼻息,裹着咬着笑的低沉嗓音,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有意逗弄她。
薄唇将触未触,只任由发烫呼吸,喷薄柔腻皮肤,反倒像是难捱的凌迟。
“温老师,你的历届生物老师们,没有告诉你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么?”
温年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,可当她“身临其境”时,这件事就显得危险起来了。
她的嗓音放轻,生怕轻微动静,燃起一把火。
“老公我还有教研外出。”
可当她一说话,喉间薄薄的白皙皮肤,轻微浮动,反倒将自己送上这张薄唇。
温热触感落在脆弱喉间,醇厚沉哑的低笑,带着几分愉悦,随着骨质传遍她的全身,自尾脊窜起一阵细小电流般的酥麻。
温年听到男人的宣判。
“接下来的二十五分钟,还有五个闹钟。”
“老婆,我们有的是时间解决。”
气息覆盖上来的时候,温年还被这混着笑的一声“老婆”惑住,丝毫没有防备。
至于闹钟声响了又停,响了又停。
第一次闹钟响温年下意识想伸手去关。
手伸到半道,却在半空被宽大手掌逮到,修长指骨穿过指缝,紧紧交握成十指相扣,强势按在了头侧。
第二次闹钟响温年被吓了一跳,眼里卧了水汪汪的清泉,随着眼睫抖动,脸颊潮红一片,瞧着无辜又可怜。
被轻吻过眼角,男人惯会用轻哄她的法子,可行径却愈发恶劣,丝毫不留情面。
第三次闹钟响温年还有依稀的印象,可等第四次响时,她已经完全丧失感知,浑身烫得像高烧,只能环紧两条细长胳膊,抵在男人肩膀啜泣。
第五次响时,温年半睁着迷蒙眼眸,身上裹了层薄毯,被男人打横抱起。
进了浴室,她没穿鞋,就被放下踩到男人的脚背上。
盥洗镜前,晨光松松在半空浮成光雾,映着亲昵交叠的身影。
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