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充裕的,连同皇族都是比较节俭,上头赏赐下来的不多,各家攒家底都需要自己努力。
各家新封的权贵世家也是刚刚起步,家底本来也没有多少,像是前朝的那些经营一百多二百年的氏族大家挥金如土,几十万两一百万两银子黄金都能搬出来,那是不可能的。
便是经营了这么多年,像是长宁侯府这样的府邸,家里攒下来的钱银也不过是二三十万两银这样,这样的家底在侯爵府邸也算是中等。
像是容国公府这样有军权的府邸,可能会多上很多,但是有至少有一半要拿去贴补军队去了。
有钱了,就不能是穷军队,那可是国家的脊梁利器,实在没办法就不说了,条件好了自然是要让他们过得好一些。
而且有些他们也用来换了一些铺子田庄宅院,甚至孤本珍宝这些攒家底,赚了又花出去,所以要说能拿出来的钱银,各家都算不得多。
或许再过二三十年,五十年一百年,这些能存活下来的世家,一个个也能像前朝的氏族那样家底丰厚。
谢宜笑又打开了下面的一个盒子,里面放着的是一些银票,数了数整整五千两,正好是她当初还给长宁侯府的数。
谢宜笑微顿,而后道:“外祖母大概是知道那件事了。”
明镜道:“知道了就知道了,到底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奴婢当初去的时候,寻了侯夫人,寻了侯爷大公子三公子他们,老夫人在府中,总会知晓一些的。”
“不过老夫人将这钱银还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不同意我们做的事情?”
谢宜笑道:“未必,或许是私下补贴我也说不准。”
明镜想想也是:“那就先留着,若是老夫人有意让姑娘收回以前的话,那咱们就将这银子还回去,若是老夫人只想补贴姑娘,那姑娘就留着慢慢花。”
谢宜笑点点头,也只能如此了。
她将银票盒子和首饰盒子放到了她寝室的一个柜子里,里面放着的都是她珍藏贵重的东西,另外大家送的礼,也分门别类放好。
最后她拿出了容辞给她的盒子,挑了八颗不同颜色如同小手指大小的宝石,然后交给明镜:“明日往珍宝阁走一趟,请匠人给我做一只镶宝镯子”
说到这里,她又顿了顿:“罢了,镯子我也不大爱戴,我再想想。”
谢宜笑也不是不喜欢那些镶宝镯子,毕竟值钱贵重,不过她也已经有了好几个了,而且太过贵气,她也不怎么喜欢戴,平日在家里喜欢戴的反而是一对细银镯。
两只细银镯不重,上面錾刻着铃兰花,看着素净柔和,简单清雅,衬得她手腕纤细白皙,气质温婉清雅。
谢宜笑想了想,还是不要做镶宝镯子了,她真的并不是那么喜欢带,如此,倒不如做一条手链,时常能戴一戴,可能做什么样式的手链呢?
她得好好想想
夕阳日落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谢钰谢琢他们约了人出去吃茶看花灯,谢珠她们天一黑也去了。
谢宜陵原本见谢宜笑不去也是不想去的,他想留下来陪姐姐,但最终被谢宜笑丢给了谢琢,让谢琢带着他出去玩去,像他这样的小公子就该是多出去走走,多交几个谈得来的朋友。
天黑之后,谢宜笑泡了一个舒服的澡,然后穿上厚实保暖的衣裙,披上暖和的斗篷,和明心明镜她们在院子里看花灯。
天色灰蒙蒙要暗下来的时候,明心便领着院子里的人在檐下树上挂上了一盏盏灯笼,有白净的四角宫灯,也有一盏盏红灯笼和简单的圆灯笼。
等入夜了,一盏盏灯笼点上,将院子照得如同白昼。
今日院子里的人都在,红菇也从外面回来了,谢宜笑让人在院子里摆了一张桌子,然后摆上一些吃食,和大家一起赏灯赏月吃茶。
红花颇有几分能言善道,嘴皮子厉害,也识字能看能读,还站出来充当了一回说书先生,明心见此,也上来表演了一套拳法。
红菇不甘示弱,和大家讲了她打听来的诸多八卦趣事,一众人乐呵乐呵的。
约见曹世子
谢宜笑嗑着瓜子,喝着花茶,听她们说着这些趣事,心情不错。
热闹起来了,似乎也没那么冷了,月亮也没八月十五那样明亮,但一轮圆月悬在天空上,皎洁的月华洒在地面上,光华素净皎洁,像是一寸寸仿佛可以触摸的霜华,也是极美了。
等差不多要散的时候,谢宜笑让明镜给大家发了过节的钱银,二等婢女是二两,明镜青螺他们是五两。
谢宜笑心觉得,若是身边的人背叛你,若不是原本就怀着目的接近或是心思不正,那可能就是感情不到位或是钱不到位了。
只要你对她们好一些,但凡是有良心的,便不会做出这等背叛你的事情,说得粗俗一些,那就是想要马儿跑,就给马儿多喂草。
夜里她躺在床榻上的时候,也是困倦极了,转了转放在枕下的檀木佛珠,便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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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容辞约了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