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。”程玉心中暗道：“江湖都传其性格捉摸不定，还真是这样。”

她不知道的是，这句话好在是在心中想出来的，如果是在嘴上念出来的，说不定真要挨一顿皮肉之苦。

“嗯？”徐白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：“我刚才问你的话，你没听见吗？”

程玉这才从虚惊一场的庆幸中回过神来，赶紧道：“如果不拿走情报，徐大人就会前往京都，京都高手无数，很可能会导致徐大人出现危险。”

徐白陷入沉思。

这句话说的没有错，谁能保证百分百的安全？

他脸上戴着空空门大长老千面女盗给的面具，说是能够屏蔽很多东西，也能够避免高手的探查。

但最大的问题，一旦遇到危险，他不能用自己的能力。

因为他的能力太有特征，用了就会被认出来。

“你这话说得没有问题，但你把情报盗走了，我又如何能够获知甲等消息？”徐白道。

其他的都无所谓，他也不想去掺和这件事情，但他得知道三生山的消息。

“徐大人，既然我能够把情报盗走，便是有把握给你找到甲等消息的。”程玉说道：“这是我们这个行当最擅长的事情。”

一边说着，程玉一边将一本书递到徐白手中。

“如果是通过晋升的方式，会引起别人的关注，但如果扮成其他人的模样，扮成能够知道甲等消息的人的模样，那么便能够减轻很多危险。”

徐白看着程玉递过来的书，接到手中，上面有金色的进度条浮现。

稍微翻看了一会儿之后，徐白将书合上。

“这是你们空空门的秘籍，你想把它给我？”

程玉点了点头，算是承认了：“只有到蜕凡境的部分，至于后面的是真正的机密，我们不能给你，蜕凡境也够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徐白将秘籍收在怀中：“这么重要的东西，为什么会给我，你刚才提到观主，难不成你们和观主之间，还有某种交易？”

这些行当或者一些势力，对秘籍的把控，那可是极为严格的，怎么可能会传给外人？

可现在不仅拿给他，而且还是直接送给他，虽然只有蜕凡境，但这天下的蜕凡境何其少，足够珍贵了。

“我们欠玉面观主一个天大的人情，现在还了。”程玉道：“这天下间最难还的，便是人情债，而且还是这种高手的人情债，所以现在还了，空空门便彻底轻松了。”

徐白瞬间就来了兴趣：“什么人情？”

不是他八卦，好吧，就是他八卦。

像这种秘密，要是能够听到，那是很爽的一件事。

“当初，因为取名为盗门，差点被天下道门打死。”程玉哭笑不得：“玉面观主是天下间道门中德高望重的人物，所以替我们求了情，因此欠下了人情。”

徐白：“……”

好吧，他现在算是明白了，这是当年做的因，现在还的果。

“如果没有其他事，小女子就告辞了，空空门不属于三大势力中的任何一处，所以不想融进这个计划。”程玉抱拳，干脆的说道：“徐大人放心，我也绝对不会将你的事情透露出去。”

徐白摸了摸下巴，略微思考之后，挥了挥手，让程玉离开。

既然是女观主叫来的人，那么便是放心的，没必要留她性命，否则便是不给女观主面子。

女观主的面子，怎么说也要给的，毕竟两人的交情还算可以。

程玉走得很快，似乎真的不想掺和进这件事情，没过多久，便彻底离开了。

等到程玉离开之后，徐白看着手中的书，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
“一个计划的好坏，就看能不能够变通，看来穆总司已经将中间的环节变通了。”

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走，他会冒一定的风险去京都。

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，打个比方，当一个普通员工提升到总经理的级别时，自然而然会引起别人的关注。

但现在，由于女观主的恢复以及找到了空空门，这其中的变数便来了。

整个计划的环节变了一下，让自己的安全性暴增。

只要把这个技能学会，再变成已经能够看到甲等消息的人的模样，那么一切便顺理成章。

这个技能是蜕凡境，到了蜕凡境之后，甚至能够模拟别人的能力，虽然只有八成，但由于模彷了能力的原因，更是安全。

“好东西。”徐白想着。

看了一下人皮，又看了一下书，最后默默的把人皮收了起来。

“既然要用到易容之法，那便先看这本书吧。”

“如果下次影月过来，自己便和她说一下，不需要再找什么情报了，自己这样反而更安全。”

“时间有些紧，我要抓紧时间了。”

徐白看了看窗外的夜色，决定今天晚上挑灯夜战。

昏暗的房间内，陷入一片安静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