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睡个觉,怎么就又摊上这些事情了?”徐白回到床上,心中吐槽了一句,又翻起无名刀经看了起来。
他也只是吐槽一句而已,等到晚上自然一切明了。
当一个人遇到特别怪异的事情时,总会感觉害怕,但在徐白看来,这一切的害怕来源于火力不足。
如果火力充足,哪一切都是纸湖的。
他的火力足吗?
很足。
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?
时间不断的流逝,转眼之间,夜色越来越深。
徐白将手中的无名刀经放好,准备休息,在睡觉之前,他拿出来腰间纸人,往地上一扔。
纸人骤然变大,转眼之间,变成三米多高的体型,微微弯着腰,避免触及到房顶的位置。
“守着。”
让纸人在一旁守着,徐白这才躺在床上,闭上双眼。
渐渐的,睡意来袭,他翻了个身,沉沉的睡去……
……
油灯已经被吹灭,这里安静如常,除了纸人在一旁守着,略显阴森之外,并没有意外发生。
而在徐白旁边的房间,最开始的那两个商人,正在休息。
这是一个双人床的房间,大楚国的客栈也会设置这些种类,毕竟有的时候,这种房间比单人的房间更赚钱。
房间内黑暗如常,两个商人各自睡着自己的床铺,发出微微的鼾声。
周围的黑暗仿佛墨汁,将房间内包裹的密不透风,没有一丝光亮。
除了微微的鼾声之外,就没有什么声音了。
转眼之间,大概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,鼾声之中夹杂着一丝异响。
“吱吱。”
一只手掌大的老鼠,正在房间内到处跑动,时不时的发出尖锐的叫声。
就在这个时候,正在跑动的老鼠突然停了下来,转过脑袋,那双微小的眼睛里,放射出恐惧的光芒,直视着一个位置。
都说动物的眼睛比人的眼睛更为神奇,能够看到很多人不能看到的东西,比方说鬼魂。
如果在大半夜的时候,家养的猫狗突然对着一个地方炸毛狂吠,那个地方又没有东西,那么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要小心了。
那是动物在给人预警,也是动物在恐吓本不该存在于人间的东西。
这只巴掌大的老鼠警惕地看着远处,不断的后退着,可当它后退到一个地方时,突然间竖起了耳朵,身体变得僵硬,扑通一声倒在地上。
胸口还在微微起伏,还活着,但没有了意识。
细微的歌声,开始在黑暗的房间中传递。
“咦咦呀……”
没有歌词,是女人的声音,听起来非常好听,但好听之中却带着一丝魅惑。
躺在床上的两个商人,脸色变得越发平静,呼吸也更加均匀,但他们安详的脸色上,却逐渐在变化着。
由最开始的安详变得灰暗,接着变得苍白,他们没有性命之忧,但从面色上都能看的出来,身体似乎出现了问题。
黑暗仍然如同潮水,将四周掩得严严实实,看不清楚房间中有什么动静。
歌声渐渐变小,最后消失不见。
而在房间外,有一道人影晃动,似乎准备离开。
但这道人影还没有走上两步,突然间,一只手从旁边伸来,直接朝着这人的胸口打去。
这只手白得没有颜色,是用纸湖的一只手。
人影显然吓了一跳,飞快的后退,但下一刻,一把乌黑的长刀从旁边卷入,架在这人的脖子上。
“长夜慢慢无心睡眠,姑娘看来也是寂寞得紧啊,不如陪在下去房间中聊聊?”徐白拿刀的手很稳,虽然脸上挂着笑容,但他的笑容显得异常冰冷。
在他身后站着三米高的纸人,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。
一人一纸人,两者的笑容产生强烈的对比,更加显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面前站着的是个女人,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衫,裹得严严实实的,脸上并没有蒙住。
这张脸柔媚如水,只是看上一眼就不自觉的想要沉沦其中,和这个女人严严实实的衣服相比,更是让人产生了一种冲动,想要把女人的衣服撕开,看看里面的情况。
就算是以徐白的定力,也微微受到影响。
女人被长刀架在脖子上,动都不敢动,又见到徐白说出这句话,嘴角微微一撇,露出不屑的笑容。
“这位公子,大半夜的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,是想要我的命吗?”女人的声音如同天上的鸟儿,空谷灵动。
“先去我的房间看看吧。”徐白看了看周围,道。
“公子,大晚上的想要行不轨之事,小女子只要一叫唤,周围的人就会醒过来,到时候只怕不好过。”女人眼波流转,微微横着徐白一眼,让徐白心神一荡。
眼波之中,带着几分娇媚,若是换个人在这里,只怕已经着了道。
这个女人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