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吻之后她自己却对这种表情更为熟稔,眸色似浓稠墨汁,眼泪似乎全因他而起,流不尽似地淌在脸颊。
一路到底的卑劣,名为“爱”的药掺杂情欲,渴望回应、摄入过量,于凪也病了,像个伪装着好哥哥的疯子,于无数个夜晚肖想她的哭喘。
脆弱平衡因她与陆冕的又一个吻而被打破。
唇舌是何时被侵占?乳房是何时被揉捏?双腿为何被泄愤般抬起?长指为何探入花径?突然压上的人影,留下红指印的大腿内侧,哭到打嗝的无用摇头……
于鸦没等来好哥哥的重新亲近,她等到的是一个半卸伪装的坏哥哥。
已经超出“接吻”的范畴,更像野兽交合打斗,唇瓣被撕咬至渗出血珠,舌尖被强行勾着舔吮,于鸦喘不过气来,津液自嘴角和泪水一同滑落。
他反而更加兴奋,红了眼眶继续深吻,手指不断在花穴里进进出出,带出黏腻汁液,乐此不疲地重复,直到她嘤咛一声近乎昏厥。
“呜……”
伴随淫靡至极的吻,那些温馨碎片在长河里闪着微光,而后悄然隐匿,再也寻不见。
难受、奇怪、不解,那些疑问得到解答,更大更恐怖的深渊却在拉她下陷。于鸦以为关系是一夜之间变质,在现有条件下大脑一片混乱,她推导不出这禁果是如何生长。
只是哥哥……你为什么也在哭呢?